15.  卡车的牢笼

        我站在原地，夜风卷着草屑扑到脸上，像无数细小的鞭子抽打，却抽不散那gu从骨feng里冒出来的热。

        Alex的脚步声早已远去，只剩远chu1客厅的笑声，像隔着一层厚玻璃，闷而虚假。

        Cade没走。

        他站在阴影里，剪刀垂在shen侧，刃口偶尔被月光tian过，闪一下冷光，像毒蛇吐信。

        空气里全是他的味dao：汗shi的棉布贴在pi肤上蒸出的咸涩、烟草在指尖闷烧后的焦苦、泥土被靴底碾碎后的腥甜，还有一种更深、更野的雄xing麝香，像chaoshi的兽xue里刮出来的风，一下子钻进鼻腔最深chu1，勾得我子gong猛地收缩，内bi像被无形的she2尖反复tian舐，空虚得发疼。

        他开口了，声音低沉，带着那种惯常的嘲弄，像砂纸慢慢磨过耳mo：“怎么，那个男的不合你胃口？”

        一句话，像钝刀tong进肋骨。

        我气得发抖，羞耻、愤怒、恐惧、渴望，在xiong腔里搅成guntang的浆糊。

        我抬tou瞪他，想骂他，想扇他，想告诉他他算什么东西。

        可目光撞进他的眼睛，那双深陷的无光眼窝，像两口古井，把我整个xi进去。

        他的声音，他的气味，他的存在本shen，像一gen烧红的铁，直接tong进我最干涸的地方。

        我shi了。

        不是一点点，是决堤般地shi了。

        内ku瞬间被淫水浸透，黏腻的yeti顺着大tui内侧往下淌，凉风一chui，激起一层羞耻的战栗，pi肤起了一层细密的鸡pi疙瘩。

        我惊异于自己的反应，惊异于只是他的眼神、声音和气味，就让我溃不成军。

        他嗤笑一声，嘴角勾起那种让我又恨又shi的弧度：“原来婊子也挑嫖客啊。”

        短短一句话，像钉子，把我钉死在原地。

        我气得眼泪瞬间涌上来，愤恨像火烧，恨他说话狠毒，恨他把我剥得一丝不挂，恨他把我最肮脏的秘密摊在阳光底下。

        更恨我自己没出息。

        恨我竟然为他的轻蔑而感到受伤，恨我竟然还奢望，他会在鞭子抽下来时，偶尔低tou吻我的眼泪。

        像梦里那样。

        我抬tou瞪着他，想回怼，想骂他畜生。

        可眼泪却不争气地liu了下来，顺着脸颊hua到下巴。

        他似乎有一丝惊讶，眉尾微挑，刚“喂”了一声——

        我一个巴掌打在他脸上。

        清脆的“啪”一声，在夜里炸开。

        我转shen就跑，tou也不回地跑出庄园，鞋跟在石径上敲得急促，像心tiao失控。

        我跑出老远，才意识到自己gen本没办法回宿舍。

        手机没带，钱包没带，连外套都没穿。

        我不想回到酒桌上，不想面对Jason关切的眼神，不想面对Alex那张虚伪的脸。

        我一个人往车站走，夜风像刀子刮过pi肤，冷得我发抖，却浇不灭tui间那gu黏腻的热。

        我咬住下chun，尝到血味，却停不下来。

        我恨我自己。

        恨我竟然为他的轻蔑而感到受伤，恨我竟然还对他存有奢望。

        shen后传来引擎声，低沉而cu暴，像一tou野兽的咆哮。

        卡车停在我shen边，车窗摇下，Cade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带着那种惯常的嘲弄：“上车。”

        我没动，声音发抖：“我要回家。”

        他没再说话，直接下车，一把拽住我的手臂，力dao大得像铁钳，骨tou被nie得咯吱响。

        我挣扎，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拽上副驾驶，车门“砰”地关上。

        狭小的车厢里，他的气味无chu1不在：汗水蒸腾后的咸涩、烟草在指间燃烧后的焦苦、机油与泥土的腥甜，还有那种更深、更野的雄xing麝香，像chaoshi的兽xue里刮出来的风，一下子钻进鼻腔最深chu1，勾得我子gong猛地收缩。

        我眩晕得几乎chuan不过气，淫水liu个不停，shi漉漉的难受，我一直摩ca着大tui，试图缓解那gu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