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瞳孔扩散，显然尚未清醒，透明的生理泪水从眼眶中涌出，迟钝的神志让一向沉稳翩然的神策将军没了忍耐克制的余韵，只是颤抖着挣扎，本能想要推开此时令他痛苦的源。

        苍白的人茫然落泪，混着低喃：“痛、好......开......痛、”

        ......好痛、为何这般的...

        迷茫中似乎有什么凉凉的东西让他感到聊胜于无的籍，似是有谁怜悯般地将他眼角的泪拂去，有声音回应他，但他痛的什么也听不见。

        景元挣扎的动作逐渐停止。

        微弱的力缠上了相离的脖颈，随即双也搭在了腰。

        相离面上出些惊讶，观察了一番发现景元并未清醒，只是一味的靠近，听到他“凉的、痛”颠三倒四的自语便明白几分。

        ......

        心的烦躁被这无意识的动作悄然抚平，犹如水般悄然褪去，相离看着溢满泪水的涣散金眸，俯下。

        揽月境内如今是寒秋时节，相离轻轻挥手，数颗海晶珠从匣中飞出浮于半空，自发亮起点点光照亮有些昏暗的室内，带着意的淡光并不刺眼，顺带驱散了房内的寒气，墙上束起的灵纱帘也放下，看似轻薄的纱将微微凉风完全隔绝在外。

        完这些，相离才将两人的衣物尽数褪去。

        他将修长的双打开，抬起一条小架在肩上，下赤的躯仍在颤抖，无尽的痛楚过于强烈，景元昏昏沉沉的脑袋让他无法出回应，这时已经再次痛昏过去，闭起的双眼不安的出泪珠，浸了枕。

        吻轻柔地落在景元的角，相离没有强行打开紧闭的双，转而安地亲着他的额、脸颊、鼻尖，随后向下咬住突起的结，留下了清晰的印记。

        一只手向下探，握住颜色浅淡的，尚未起的塌塌的，相离试探上下动几下，观察着景元仍然紧蹙的眉，难得有些踌躇。

        虽然这么多年不是没有自荐枕席之人，但他对此没什么兴趣，也就从未接受过。他自己本念不深，也没有经验，既然要，这种情况下自然是要能让对方感到舒服为好。

        拧了拧眉，他还是将封起的记忆打开认真查看，从记忆中‘景元’的神色判断哪种方式更得他喜爱。

        相离‘看’到记忆中满面红晕的人时，耳尖微热，随即回过神，有样学样的下移。

        他轻握住肉吐出淡红的苔，尖轻的眼，下的躯反应极大地弹了下，相离动作微顿，不再犹豫，张口尝试着吞入。

        景元朦朦胧胧间一个激烈，全的灼痛也无法让他忽略下突然的感。

        这是、什么......？他有些茫然。

        口腔中的阳逐渐，压挤着苔，相离略有不适，忍耐着放松，些许发丝随着动作散落，他随手撩起别在耳后，扶着起胀大的肉吞深了些，手上力轻柔地弄着两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