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給的福利不算差，他不認為如果有一個人想進行有問題的事，會想冒險找另一個員工，增加洩出去的風險。

        她的體早在浴池裡被他挑逗得無法控制。

        史賓賽回到室內後要求參觀其它小房子。

        夏洛特聽不清楚接下來的對話，應該是他刻意走遠。

        他正在研究一疊紙張。

        「你什麼？」夏洛特對兩人赤體面對面，還有他剛剛對她的懲罰方式感到羞恥。

        他用吻阻止她想抗議的話語。

        史賓賽不在床上。

        「好。」穿著簡單洋裝的夏洛特轉回到室內，沒有對他突然想獨處有特別想法。

        雖然他堅持在處罰她的離開，以及那真正惹得他不快，昨夜兩人之間其實是金錢交易的事實。

        轉開淋浴間蓮蓬頭，數個小時之前在這個地方發生的事還記憶猶新，令她微微紅了臉。

        第二個可能馬上被他自己否決，多幾個零和少幾個零雖說可能失誤，但是公司有專人審，每年定期都會再檢查，除非是有幾位員工聯合起來作假，否則不太可能。

        她聽見用來隔間的屏風後有聲音，躡手躡腳走到屏風前，她小心透過縫隙偷看。

        史賓賽一直在觀察夏洛特，他得想出能夠說服她回美國接受他找到的醫生治療的方法。

        夏洛特不太在乎，反正有人要入住或離開都會被徹底清潔一遍。

法拒絕的交易。」她倔強回答，上他的床那天起，她的心和體就不再屬於自己。

        他習慣睡的那邊棉被掀開，床單上有些皺褶。

        他已經打開門鎖、推開小房子庭院那通往所有小房子共用外庭院的門，人正赤腳站在外面。

        他沒有繼續問。

        「不多。」

        「被警方帶走的時候，他有任何交代嗎？」

        她收集的資料看過之後如他所想並不完整，畢竟當年是用紙本，遺失就沒有了。

        他回到浴室把手機丟到一旁，把她從水裡撈起來用大巾包好讓她坐上盥洗台，再用大巾仔細幫她乾體，最後拉開她頭上髮夾。

        他終於注意到周邊的景觀，修剪整齊的草地和花圃，和顯然是『銷魂天堂』裡其他獨立小屋的矮牆，從外面難以窺探裡面的世界。

        「好吧。」代理女老闆說過他的要求儘量達到，反正整個地方是無人狀態。

        「為什麼？」

        每當史賓賽思考的時候，他總是喜歡一個人。老闆也交代過他可以隨意走動。

        「他回家不太提公司的事。就算有我也不記得。」

        當時調查還沒完成，夏洛特的父親就在羈押時自殺，警方調查仍是開放中，而證據從缺。

        「這樁交易無法討價還價。」

        「我說過別煩我。」史賓賽確認來電顯示號碼接起後口氣不善。

        手機鈴聲打破寧靜，是史賓賽慣用手機鈴聲。

        他長手一撈拿來浴巾：「在這裡等我。」

        「有人把錯誤推到財務主頭上？」他想出第一個可能。

        「帳目不小心弄錯？」他繼續往前走。

        「史賓賽？」沖完澡，她在小房子裡找不到他，發現從室內通往小花園的門打開。

        他聽說過某些公司會有兩本帳冊，一本對外，一本對內，對內的帳本才是真實帳目，不過上市公司財務透明，當時公司準備上市，他沒理由懷疑有內帳被發現，要假也不會趁那個時候。

        「他提過人名嗎？」他跟在她後進入小木屋般的房子。

        「事情不對勁。」史賓賽出門後關上內庭院和共用庭園之間的門。

        剛煮好的咖啡香味彌漫在客廳。

        「夏洛特。」走過幾個小房子，史賓賽覺得她現在心情還不錯。

        「嗯。」她走進小庭院打開通往室內的門。

        「這個是美國鄉村風格。」從庭院走進另一個小院落，夏洛特介紹。

        反正他還有好幾天會在這，不會憑空消失。

        「我想靜一靜。」

        他不認為父親會是把責任推給屬下的人，而印象中母親從來不公司的事。那時夏洛特父親已經為公司工作十幾年，財務主通常得到老闆的最多信任。

        她試圖聽清楚，卻無能為力。或許是他的未婚妻？

        「剛剛已經??。」夏洛特不敢相信才??他又要??。

        這

        前一晚他表現得像是體貼的情人。

        「沒有，他什麼都沒說。我也沒辦法拿到他當年和另外幾位也被逮捕的公司高層的口供，其他人的家屬閉口不談，不過我知其他家屬所知應該也和我差不多。」被帶走的人任何話說出來都會被當成呈堂供證，律師通常會當事人和家屬不要開口。

        夏洛特在浴缸裡發愣，鈴聲依舊是她幫他選的那個。

        「好奇。」其實他在找事情讓她。

        花園的草地很乾淨，光著腳也沒有帶進太多沙土。

        「在床上愛的時候我想看妳頭髮散落在我上。」

        她轉到浴室清洗。

        「關於妳父親的事，妳知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