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氏离去后,皇后仍坐在正殿的宝座之上,她敲着扶手,心内算着时间。
人们尽数遣退,只有些许的烛火还燃着,殿内一片沉寂。
散号心里暗恨菊氏的无礼,面上却越发恭顺,将
低得更深了一些。只是她不知
的是,坐于步辇之上的菊氏实在已经迷乱到不知自己是谁、也不知
何地的地步了。
菊氏谢了恩,又坐回那木势、陪皇后说了会儿话。皇后倒也未再刁难她,待午时将至、陛下快要散朝时,赐了一乘步辇送她回去。
“还是正在与那个罪人……”
菊氏被陛下带回了乾
,如今不知怎样。陛下近卫围了
巷,随后
正司也到了,
巷两端的门落了锁,她躲在角落
听着,一开始还有哀求与悲鸣声,后来渐渐没了声音、只剩下一片死寂。
皇后升了菊氏位分的消息已在谈话间传遍后
。步辇高抬,缓缓地至
巷中,不少散号小主等候于此,想要巴结了。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菊氏在高抬的步辇之上,以犬伏的姿态跪下,撅起
,掰开了
淋淋的后庭。
捧得越高,才能摔得越重。
“您真是不要命了……”
“才封了妃就这般目中无人了……母狗出
的东西还敢使脸色……”
“发情了吗?”
木势上细密的倒刺剐蹭着甬
内的每一
肉,被调教了几日的
子哪里禁得住这一番刺激,立时涌出了一
春
,散出了淫靡的气味。
“娘、娘娘……”
“菊妃她……”
“牝犬菊氏谢娘娘恩典,承教于娘娘,不胜欢欣。”
菊氏的眼前出现了陛下。陛下正坏笑着看她,凭她被情
包裹、呻
阵阵,却只将炽热的龙
插入旁人的
中,任她干熬着、说出更羞耻的求
之语。
“娘娘!”
“陛下看见了吗?”
皇后抬眼。她低声笑了一下,看着心腹女官,仿佛在讲一个不甚要紧的笑话般,
“……如今菊嫔诞下皇长子,是我华朝的大功臣,本
今日召你前来,就是为了晓谕后
,晋菊嫔为菊妃。”
皇后打断了她。
“我给过父亲机会了……是他先为了那个庶子跟苏锦妥协了,你为什么不说,是父亲和越家连累了我?”
皇后笑了。她从宝座上站了起来,走到这个一直追随她的女官面前,
女官重重地跪在地上。原本关押在
正司的罪人左谦不知为何今日出现在了
巷、而彼时正在
巷的菊妃竟不顾廉耻地当众与之苟合起来。
菊氏浑

,两颊显出绯红之色,下
的春水已快将裙摆打
了。她撩开了裙摆、张开了双
,想将那
儿献给眼前的陛下。
“陛下若知
,怕是不会顾及夫妻情分了……若是连累了老大人和越家,可怎么好……”
只是菊氏未叫停步辇,抬辇的
人们也不敢停下,散号小主们就跟在辇旁,步行于菊氏的下首。
“可是如今陛下震怒,
正司恐怕很快就要查到娘娘,到时候……”
永远都是这样,明明坏事的都是男子,却偏偏让女子来承担。
“嗯、嗯……啊,陛下……母、母狗儿的屁眼儿好
,求大龙
……止、止
。”
皇后瞧向了菊氏,菊氏正战战栗栗地从那木势上起
,向前叩
谢恩:
“没关系,不过是掐断了其他后路、置之死地而后生罢了,我总能捱过去的。”
“呵……”
皇长子已诞,锦帝必定盘算要给菊氏晋封的,倒不如她主动下了懿旨,也好博一个贤良的名声,更何况……
皇后蹲了下去,她扶住这个一直追随她的女官,在她的耳边轻声
:
女官不敢置信地看向主子。彼时她被派去向老大人传话,回来时正撞上这一幕,好在她藏在了
墙的拐角后,躲过了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