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货。”

        爱时的萧湘，直率的让人意外。

        这种话，一晚上不知喊了多少遍，声音从清亮喊沙哑，他的抖成筛糠也不肯从她腰上下来。

        虽然我对你烈的厌恶与憎恨，好像在随着我与你重新认识后在一天天变少。

        姚昭搂着他的腰，拖着他在怀里前后动，秋千似的，他舒服了，顺着她的动作息，手指都无力蜷缩在她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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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快，快动...”他耐不住，靠在她耳边又亲又，“快我...你不是最喜欢我吗...”

        姚昭可不让他冤枉自己：“我还没来得及动，你就自己动了。”

        上是清爽的，坐到最后，两人在浴缸里又开始胡闹，他上面下面都在喝水，自己爽晕过去，上都是她帮忙弄干净。

        他坐得有些重了，姚昭觉得骨疼，又挣脱不开他的手，只好带着他的手向后圈住他摁住，某人吃得正爽，突然动也不能动，难受得很。

        “你，你还想别人...你！不，啊...不行...”

        紧紧绞着玩也不够，萧湘睁眼瞧她，表情难耐：“干嘛？”

        “谁让你，谁让你...不动...”

        十指相扣，手心热腾腾的，他坐起来，把她的手压在床边，上下动着吞吃快乐玩，汗水随着动作滴落在前，他低掉，尖顺着向上，吻变得贪婪，要把她吃干抹净，这人在床上的作风一点没有平日里的矜持，仿佛少给他点，他就能死掉。

        “死了...要...要被死了...”

        她重新闭上眼，平缓告诉他：“不会有别人的，只有你。”

        我的...敌人，表哥...

        “我又没过别人，怎么就最喜欢你了呢？”

        萧湘激动向前，眼里的水雾明明是爽出来的，现在却像是被她给醋到。

        但...

        拥有让我想要撕烂的厌恶伪装，一直到现在，还披着那层。

        我想让之出原本面目的人，只有你。

        无论你将这句话如何解读，我的本意就只是字面意思。

        —只有你。

        姚昭呼变得匀称，她睁眼，看到他眼底的期冀与卑微，虽然不知这期冀是为何产生，也看得出卑微是如何刻意，但她不喜欢撒谎，也实在有些累了。

        恢复意识时，天都快亮了。

        动物不会思考主动扭腰是不是货，动物只知饿了要吃饱，困了要睡觉。

        —不会有别人的。

        “不行...要到了...要到了...”

        “睡吧，不能再了。”她闭着眼，声音是快睡着的低沉，“就算是你生日也不行...真想被死吗...”

        真是...怪会装模作样。

        每当他想要清醒些，一直清新的人就又有新念来让他往下堕，温柔的，暴的，让人沉迷又害怕。

        “我的还有一个愿望...”萧湘小心翼翼开口，“你别别人，只上我一个好不好？”

        “你要坐死我了。”姚昭拍他屁。

        姚昭笑笑，低靠在他颈边，逐渐把他摁得深了些，他嗯嗯啊啊地发抖，也没办法再说出好似情侣拈酸的鬼话。

        生日快乐。

        ...萧湘。

        期待早日见到你。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使用过度的地方传来清凉感，萧湘想摸一下是什么，还没伸手，就被她抱住。

        面对面依偎，萧湘心疲惫又满足，指甲过她的耳边碎发，屏住呼靠近。

        从她怀里到床下，到沙发，最后凌乱跪在地上，他本不知自己在哪儿，灵魂漂浮在空中，被风着走，走到哪儿算哪儿，反正都是天堂。

        除了你，我没有天敌。

        萧湘顺着她的动作仰，咬对她笑，仿佛在对她的评价感到自豪，住摁在边的拇指，所有的行为都是依照本心发出，就像动物。

        很爽当然要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