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只有，他抵着床往前，额都红了一块，也没把自己撞晕。

        想。

        其实是想还是想他分不清楚，这种要失禁的感觉每次都能让他疯掉。

        自己明明是人，在床上总被她摆弄的像个畜生。

        ，血肉，一层一层剥离，他是生物链里努力向上爬的泥巴怪物，刚变成狐狸，却被这只老虎轻易踩在脚底。

        挣扎掉下床，与腰都被撞得生疼，按摩被挤住，电的刺激更加明显，他抽搐着高，指尖扣紧床角，感觉时间已经不再逝。

        她怎么还不回来...她怎么还不回来！

        真要玩死他吗...

        不知高了多少次，神已经涣散，他趴在地上，时不时抽搐的大证明他还清醒着。

        从落地镜里看到自己的模样，难堪积攒到极限，崩溃是一瞬间，眼泪代替声音涌出，他哭到抽搐，口球堵着，让他呼困难，眼泪模糊了视线。

        这可能就是死的过程，听不清，看不清，不上气。

        姚昭就是要折磨他，玩死他，这不就是她的目的吗？

        为什么还要难受呢。

        接受就好了，别再反抗。

        一遍一遍在脑子里劝自己，手臂却挣扎到没力，萧湘已经疲力尽，自己也不知现在是醒着还是晕着。

        应该是晕着吧，不然怎么会看到她回来了呢？

        解开脚上的绳子，再解开手臂的绳子，摸过手臂上的血痕，姚昭抱起他放到床上，他恍惚看着天花板，很久才看向她。

        口球摘下来，他角被勒红，姚昭轻轻摩挲过印记，他抖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真的是她回来了。

        哭的眼睛还能出眼泪，他闭眼哭出声，声音嘶哑：“你要玩死我...你就这么想玩死我！”

        她没说话，把按摩取出来，他的一直在抖，白皙的肤粉得像过。

        膝盖刚刚靠在一起，又被她轻易分开，柔壮的玩轻松进来，萧湘呜咽仰，手紧紧抓住她的衣袖，却无力脱落掉到床上，他没有力气了，一点都没有。

        “你就算死，也不是被我玩死的，是爽死的。”

        姚昭把他的摁到口，另一只手在下面控制着玩，一下一下缓慢深入。

        “不爽吗？”

        他咬偏，不想看她，姚昭加快速度，狠狠了两下。

        “说话，不然就把你了。”

        萧湘抓着发，崩溃抽噎：“爽...爽死了...”

        他哭得不上气，又被她突然卸下贞锁，哭与呻交杂在一起，他已经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一一抖着往外，把他所有的骨气都掏空。手颤抖着往下摸，摸到熟悉的温热，连握住的力气都没有，姚昭握住，十指相扣，顺着他的意思弯腰靠近。

        “你抱我啊...快抱我...”

        他哭得说话都不连贯，还在提要求。

        姚昭躺下，翻抱住他，他贴在她颈窝，还在抽泣。

        明明都已满足他。

        “你要把我死了...”

        “是爽死的。”

        “爽个屁...”他哭到抽搐，停不下，“你...你都不在...一点都不爽...难受...”

        姚昭掉他脸上的，淡淡：“你说不想理我，我在你不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