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其中得到的乐趣，也是她得到的。

        一次不熟，那就两次，三次，手指不行，玩，什么型号的都有。

        背光，他的脸是模糊的，姚昭还是准确找到柔的地方，先是轻轻厮磨，手指也在摩挲，书包扔到地上发出闷响，抓紧外套，抓住他的腰。

        姚昭略微动了动，萧湘的睫就颤得像蝴蝶，一，差点倒下，姚昭扶住他的腰，将人带向自己，肌肤相贴，中间是还没下去的。

        “你不是答应过我，不说反话吗？”

        遛完狗回来，七点多，他已经躺下，姚昭洗漱完，掀开被子，直接把人拉起来。

        他没睡着，只是看着很柔。

        连话都说不出来，萧湘趴在她肩，时不时颤栗，姚昭抚摸他透的发，这个动作，怜惜又溺，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害怕。

        坏东西不喜欢他口是心非，所以，抬一。

        他只是看到了自己。

        那就尝尝吧。

        他又不真的是狗。

        舐花，住肉珠，萧湘想，这也许是她全上下最柔的地方。

        那双情绪外放的眼睛，就算出笑意，他也不会果断的认为那是开心。

        萧湘还没缓过劲，趴回她肩上，许久，才轻声回应：“那就...玩吧...”

        是她变复杂了吗？

        “才第二次。”

        最近她最喜欢的，是能绑在上的玩，连动都不用动，就能看到萧湘失神涣散的漂亮表情。

        可那又怎么样呢？

        那怎么行，明明还想继续。

        如果有天，他离开了，她会有一点伤心吗？

        “...又了。”

        他自然就更意外了，手足无措撑着手臂，试探着搭在她肩膀上，还不等生出些幻想，就被她摁下去。

        “这几天去哪儿了？”

        心再的女人，阴也是的。

        碰她时，是冷淡的修女，玩弄他时，是好奇的学生。

        “不行...不能再了...不行了...”

        他本听不到姚昭在说什么，只看到她的嘴在一张一合。

        萧湘与她对上视线，才猛然发觉，自己已经看不懂她。

        声音干哑如沙，他怕姚昭听清他的臆想，又快速问了一遍。

        姚昭带他去看小卷，没提前打招呼，只是隔着围墙远远望了一眼，小姑娘自己坐在院子里看绘本，抱着小卷手，小卷她的下巴，也跟着一起看书，乖得像两个洋娃娃。

        如果能玩到上瘾，他会变得重要吗？

        他微微摇，撑着想下来，已经被他到温热的玩一寸一寸抽离，他咬抗拒。

        “...你就这么喜欢我吗？”

        玩闹的笑一点一点凝成郑重，姚昭不笑的时候，面容很冷，但此刻看他，眼底是认真情绪。

        “啧，也不嫌脏。”

        思绪万千，他逐渐握住姚昭的手，弯腰捡起书包，姚昭强势插入他的指，十指相扣。

        给她口这件事的并不多，在床上，她有两幅面孔。

        “新开的那家。”

        让人很想品尝。

        她怎么就如此没心没肺，除了玩他，对他的什么都不感兴趣。

        “就这么喜欢玩我吗...”

        他呢？

        在这些地方，她生涩得像个。

        重重钉进去，可不是闹着玩的，萧湘瞬间绷紧躯，脑袋也像是被人给了一闷棍，恍惚间，只觉得窗外有人在放烟花。

        脸颊，结，口。

        生气？他不是在生气。

        怎么就这么坏。

        腰上布满薄汗，但还在扭动，萧湘无意识启息着，手扶在姚昭肩，掐得很深。粘稠的剂从下拉丝，滴在她的黑色环上，若隐若现的长圆锥型玩底柔却坚韧，已经被他染成泽质地。

离。

        “怎么了？”

        木质调，是他的香水。

        脚步声渐渐远去，还没等松口气，又被她抓住手腕拉过去，她没再继续，只是目不转睛盯着他。

        是关系太复杂了。

        她喜欢狗比喜欢他多得多，付出了那么多，说送人就送了。

        再自私的男人，直也热的。

        是，他承认，她没错什么。

        他侧避开，却还是能闻到她上温的香味。

        两人握着手往外走，遇到第一个人时，他才松开。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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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拒绝，不主动，只在听到脚步声时猛得推开她，惯退到灯下，嫣红，睫在眼下，是扇子般的阴影。

        同样。

        “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后颈的手微微用力，唤回他的思绪。

        “...学校对面的酒店。”

        回到家里，剩下的几只小狗正在磨牙，好几天没见到萧湘，都围过来摇尾巴，萧湘蹲下，一只一只把它们抱到怀里，眼泪还没掉下来，就被察觉到悲伤情绪的小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