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雄莫辨的声音让他脸更红了。

        萧湘立刻悄咪咪趴下，低声回她：“近视了？下课去眼镜店看看？”

        “真睡着了？”

瞧他一眼，又转过去。

        他不高兴了，又用胳膊肘怼她，她没注意，笔摔倒桌子上，啪的一声，半边子都歪了，前排的人回，姚昭表情没变，拿起笔，就像是没看到别人好奇的眼神，也没看到萧湘通红的耳朵。

        “我不知，等会儿你问问他。”

        “...没有！”他咬牙切齿，看到姚昭又拿起手机，赶紧放态度，“...教室太热了。”

        是个男的！

        气的。

        甩了甩被夹到有些僵的手，姚昭拿起手机，一边点着屏幕，一边回话前排同学的话：“他听不懂，觉得无聊，趴一会儿。”

        “谁知，可能睡的麻了。”

        长这么大，他还没这么失礼过。

        萧湘感觉到内的玩重重了两下，差点没忍住发出声音。

        “姚昭，你哥不舒服啊？”

        脉冲开始后就没停过，两人还在聊，萧湘要疯了，甚至出现了幻听，玩的嗡声与自己的息萦绕在耳边，他怕极了，咬紧下，铁锈味弥漫在口腔，才让他确信自己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又分手了？”

        她笑笑，终于点亮手机。

        幸好今天穿了黑色子，了也看不出来。

        “不等对方再说话，他扶着桌子起就往外走：“我去上厕所，车上等你！”

        眼底划过一丝笑意，指尖从腕骨凸起轻轻扫过，打转，玩不再脉冲，只是平稳的震动，与手腕上的瘙同频，他难耐咽了口水，反手抓住她的手指，闭紧眼睛。

        走到最后一个台阶，熟悉的感觉又来了，萧湘浑一紧，差点没跪在地上。

        在桌下抓住姚昭的子，指甲都要扣进去了，萧湘咬紧牙关，把声音锁在咙，教室里要有二百人，他可不想在这里表演！

        狗屎姚昭！绝对在看他笑话！

        被抓住手，就没办法再控制玩，姚昭挑眉，勾勾他的手心，他低低哼了声，抓着她的手放到大间，夹住，闷不吭声耍起赖。

        前桌颇为遗憾，声音低了些：“行吧，还想要个微信呢。”

        一节大课实在是太漫长，等下课，萧湘甚至觉得自己可能晕过去两次，想抬都没力气。

        今天天气好，萧湘只穿了件灰色薄卫衣，现下也满是汗，额上的洇到袖子上，浅灰色洇出一块深灰色，他甚至都感觉内都透了。

        听到别人的声音，萧湘电般松开姚昭的手，下意识想抬，却又怕别人看出端倪，只好趴在桌子上装睡。

        等没人看了，她才一边压着声音一边记笔记：“我没坐过这么后边，有点看不清屏幕上的字。”

        艰难撑起胳膊，捂着额起，前桌的人还没走，真殷切看着他，萧湘差点咬到。

        一节课，她手心都出汗了，他也没松开，单纯的震动没有脉冲刺激，他也就高了一次，但差点没把她的手指夹断。

        用力到泛白的手背搭上来一只手，他抖了下，强忍着咬看过去，正对上她的眼睛。

        听到后的声音，萧湘回过看狠狠剜了眼姚昭，但在姚昭眼里，这人眼眶微红，眼薄雾，深情回望，语还休，分明是...的不够重。

        果然，侧过去，就看到她笑盈盈的脸。

        姚昭笑得更深了。

        “对啊，你脸怎么这么红？真睡着了？”

        某人还没来得及坐直，就被内的震动搞得腰，俯在桌子上，脸埋在手臂，指腹紧摁，指节泛红，人绷紧。

        “睡着了。”

        “快分了。你哥没谈恋爱吧？”

        “你哥没事吧？”

        等她出了

        有重点要划，就松开屏幕记几笔，记完，撑着下巴讲台，再摁着屏幕，随意划弄，甚至点几下，几番下来，他后颈上都出了汗，发丝也不停在颤。

        “...没...”

        “学长你脸好红啊？不舒服吗？”

        他趴在桌子上，这两个月没剪发，有些长了，蓬松柔，看着乖乖的，碎发搭在额间，没遮住那双星星。

        嘿！

        “睡着了？”

        姚昭应了声，偏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