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妳干嘛——”

        在模糊的火光下，白霏望着她的侧脸，天真的问：“妳会一直在我边吗？”

        夜妲突然起子，双手叉腰，义正辞严的强调：“就算是冥婚，以后妳就算结婚了，我也是正妻哦。”

        “不需要！妳、妳给我去旁边??！”

        “不要。”

        夜妲仍抱着她不放，嘴贴在她的耳畔，手还不安分的乱摸，用奇怪的方式跟她打招呼。

        那年五岁，还懵懵懂懂的年纪，就跟着母亲来到这个陌生的家。

        白霏睡到一半，不自觉泛起泪光。

        在那之后，夜妲不再跟她一起睡，即使几番想要示好，白霏仍一次次把她推开，要她跟自己保持距离。

        白霏瞄了她一眼，确实习俗是冥婚妻子为尊，连这么偏门的知识都这么清楚，实在很难不怀疑。

        “当然囉，谁叫小霏这么可爱，又是我的妹妹。”

        “妳还真清楚啊，不会是早有预谋吧？”

        “那只是冥婚。”

        不知不觉中，她习惯了姐姐的存在，不去哪裡，夜妲都会在她边。

        她们还曾偷偷爬上阳台，紧握彼此的手，相互依偎眺望远的烟火。

        “哎呀，害羞了呢，真是可爱。”

        她们不再有所交集，待她只越发冷落，间接证明她们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

        白霏顿时红了脸，没想到这人也太无耻，讲不过就直接动手动脚。偏偏还无法招架，只能羞愤的瞪着她。

        “妹妹，我们一起玩。”

        “妹妹，这个给妳吃，很好吃哦！”

        夜妲跟她不同，哪怕她们只相差三岁，对家裡突然到来的成员，完全没半点嫌弃，拼命想跟她打好关系。

        夜妲挽著别人的手恩爱，向她走来的一瞬间，她就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达成愿望的代价，会是如此沉重。

        夜妲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冷静，笑咪咪扑到她上。

        夜妲瞇起了眼，忍不住勾，真觉得她像个炸的猫咪。看似凶悍，但不怎么看都特别可爱。

        “早安啊，亲爱的。”

        原来她一路睡到了下午，完全累过了。

        “我不想吃??”

        白霏坐起来，打了个哈欠，摸到柜子上的眼镜上，还是有点没睡饱。

        随着年龄增长，夜妲忙于课业工作，有了自己的交友圈，便越来越少跟她说话。

        她们只能是姐妹，不可能一直这样下去，也不会有其他的关系。

        夜妲盯着那隐隐的泪珠，抬手想要抚去，指尖却穿透过去，不禁黯然神伤。

        “谁是妳亲爱的??”

        白霏推开她，这人靠得实在太近，实在浑不自在，老是有种感。

        她从前是独生女，不理解什么是兄弟姐妹，突然出现个姐姐，只打从心底抵。无论夜妲怎么示好，都躲著对方。

        夜妲扯开她单薄的睡衣，从衣摆探入，轻若有似无的，轻声说：“嘿嘿，小霏该换衣服了，姐姐我来帮妳换？”

        不知睡了多久，白霏才慢慢醒来，耳边也传来冰凉的感，瞬间惊醒过来，正好看清柜子上的电子钟显示下午三点。

        连在学校的时候，下课都会特地去找对方玩。在家更是形影不离，不只一起睡，还偶尔会挤在同间浴室洗澡，感情好到连别人都会奇怪的地步。

        白霏吓得后退，但还是被她扑倒，压在她下。

        “妹妹，妳会怕打雷啊，那我陪妳就不会怕了。”

        直到那件事发生之后，白霏才明白那只是个谎言。

        可白霏不这么认为，只认为这是姐妹间会有的互动。

        夜妲坐在床上，微微歪盯着她看：“妳呀，我们都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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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过去的事。

        不拒绝几次，夜妲仍没有放弃，一步步小心靠近她。直到她不再抗拒，才大胆紧紧抱住她。

        那年她十岁，夜妲微笑摸她的，出了承诺。

        那时候不会，现在也不可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