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哥哥的衣服解开，他白皙的肌肤开始泛红，药效开始起作用，他的腹肌和肌随着他起伏的口颤抖，好像也会呼一样。

        “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桑文轻轻了下妹妹吻上来的。

        他一直以为现在的一切混乱都是暂时的，等她冷静下来等他们两人能稍稍平静下来，或许一切还有转机，或许他们还能恢复正常，或许她还能恢复正常。她会告诉哥哥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他会安抚她帮助她，然后和她努力一对正常的兄妹，即便回不到之前那样，但是保持着安全的距离也不错。

        桑雅赶紧从床柜扯了好些纸巾给哥哥拭狼狈的脸，拍着他的后背。

        他将手从额放下，刚睁开眼就看到桑雅拿着一杯东西进来，他还没反应过来她就用力掐着他的咙灌了下去。

        桑文将手搭在自己的额上很是疼，也不知她出去干嘛了，她是生气了还是伤心了？

        原来是怪他挣扎得太用力吗？

        “那为什么要开始，难就这样一直困在原地吗？”桑文眼里的愤怒被迷茫和不解取代。

        正想着，他听到一阵脚步声，桑雅回来了。

        桑雅将自己的裙子脱掉，只穿着内衣内趴在哥哥上。“你说哪件事？”

        桑文看着上的妹妹，有些恍惚。

        桑文咳完之后继续靠着床大口呼，他当然知那杯牛里加了什么，怒意让他口剧烈欺负，但是看着桑雅带着笑的脸，一瞬间忽然觉得很无力。

        桑雅的手在哥哥上抚摸，抚摸他线条畅轮廓分明的肌肉，从他的口摸到他的小腹，她的视线一路向下，看到他裆微微鼓起。

        她本来就一直被困在原地，无论她如何竭尽全力歇斯底里，怎么都走不出去，什么往前走什么未来什么走下去，她走不下去，现在有个人能在这陪着她就很好了。

        “怕什么？”桑雅亲吻着闭上双眼的哥哥，从脸颊亲到脖子，“到时候我和你一起死就好了。”

他觉得那句话有些过分，因为他的确觉得桑雅不正常，所以那句话就好像在一个残疾人面前用他的残疾刺激他一样，稍稍冷静下来之后桑文还是忍不住觉得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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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的衣服了。”桑雅伸出手去解他的扣子，“都怪哥挣扎得太用力了。”

        她捧着哥哥的脸颊亲了亲他的，桑文握住她的手，没有拒绝她的吻。药效激起他的望，面对她亲密他自然是无法抗拒。

        “桑雅！你！唔......桑雅！”他猝不及防被她灌下一大口牛，伸手阻止的时候将那杯牛打翻在地，杯子碎了一地。

        桑雅继续坐在哥哥小腹，俯趴在他的上，“我们为什么需要未来？为什么要走下去？我从来没觉得和自己的亲哥哥会有什么未来啊......”

        他的呼开始急促，洒出来的气息也变得。

        “咳咳咳......咳咳！！”桑文被牛呛得满脸涨红，鼻腔火辣辣的痛。

        桑文睁开眼睛，看着上的妹妹，他的眼睛有些失焦，声音哑得厉害，“疯子......”

        “对，一直留在原地就好。”

        连愤怒都觉得没意义了，桑文开始感觉到一种类似于绝望的痛苦，他一直在期待有朝一日桑雅能变得正常，现在却觉得她越来越陌生。

        “你说爱哥哥，但还是那么心狠不停地给我下药，也不怕我出什么事，死了怎么办？”桑文闭上双眼迎合桑雅的吻，他放任着的燥热，反正也无法克制。

        “哥真好看。”她眼里满是着迷，视线重新落在他的脸上，他纤细又密的睫扑扇着，衬托他那逐渐变得迷离的双眼更迷人了。

        “你为什么觉得这样有意思呢？要靠着春药来维持，在床上不多少次我们都是见不得光的关系。你觉得我们有未来吗？我们走不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