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臂松开一些，却依旧让她坐在自己上，手掌放在她后腰，缓慢地来回摩挲了一下，那动作温柔得近乎错觉，却让她脊背一阵发冷。

        何甜玉屏住呼，一动不动。她不知自己上到底有什么味，但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说这句话的时候，不是喜欢，更像是在确认什么。

        她垂着眼睛，睫投下一阴影，脸颊有些发，却不是因为羞涩，而是感觉自己被当作物品衡量后的厌恶。

        何甜玉尽量克制自己吃得“面”，不狼狈、不迟疑、不太快，也不太慢。

        他们一同走向餐桌。晚餐像是一场静默的仪式――摆盘致、上菜有序，每一都像心设计的展示，味不重，分量适中，却给人极强的“被安排感”。伊森偶尔低声与她交谈，但更多时候只是在观察她的一举一动，仿佛在校准什么。

        用完最后一甜品，她下意识地放下餐，轻声问：“我可以……回去了么？”

        她穿着银色吊带裙，裙贴在肤上，如同一层光晕，将她的锁骨、肩线、、细腰甚至膝盖下那段笔直小勾勒得分毫毕现。他的视线在她的肩膀和锁骨上稍作停留，然后继续往下，眼神并不急切，却带着一种令人不过气的审慎和侵略感。

        声音轻得几乎像是私语，却带着无法忽视的熟悉。

        “我只是穿了他们给我的衣服。”她轻声，最后一句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我……不喜欢。”

        他似乎满意，手指在她大上漫不经心地搓了一下。那是一种几乎没有意义的接，但对何甜玉来说，却像一记无声的宣告。

        Alex在一旁轻描淡写地接过话：“何小姐，您的份目前是伊森先生的助理，日常安排将会随先生行

        “嗯？你喜欢什么，我给你选。”

        “好，”他终于低声说了一句，语调慵懒，像在自言自语，“穿成这样，我很喜欢。”

        伊森低，目光在她上缓慢地扫过。

        她全泛起鸡疙瘩，不寒而栗。

        短发让她整张脸暴无遗，没有遮掩的余地。她的五官并不是美艳型，而是致如同美少女，尤其是眼睛，乌黑、沉静，在他靠近的时候微微睁大，却依然克制，像是被到角落的小兽，怕极了，却又不愿出求饶。

托起一米六五的何甜玉，像抱着个孩子般轻松，几乎不给她挣扎的机会。

        伊森没有立刻回答。

        穿成这样？何甜玉想她之前那种西衬衫应该是很不入的装扮吧。

        气氛被打断，她慌忙从他上逃离，整了整裙摆，抬时眼神依旧低垂。

        男的气息瞬间裹住她――不是香水，也不是汗味，而是一种介于革、雪茄与冷金属之间的混合气息，压得她连呼都变得小心翼翼。她的背脊僵，四肢也无安放，只觉得整个人像被他掌控进了某种框架里，动一动都是冒犯。

        就在这时，Alex适时出声：“晚餐准备好了。”

        确认一种“标记”，或者“归属”。

        这已经是第二次，他说起自己上的味。

        何甜玉刚想开口拒绝，肚子却在此时不合时宜地发出一声低响。她下意识地收紧，脸颊更热了。伊森低看了她一眼，嘴角弯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

        伊森低，缓慢地埋首到她肩颈之间，像是在确认某个久违的东西。鼻息灼热地扫过她的锁骨，然后停在耳后，低低说了一句：“我喜欢这个味。”

        他眼中的目光一寸寸落下，像在将她一层层拆开，毫不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