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模样，在秦砚礼眼中，非但丝毫不显稽，反而可爱到了极点，更带着一种强烈的、属于他的印记感――她穿着他的衣服，被他的气息完全包裹着！这画面极大地满足了他心底深那病态的占有和掌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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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小心地将浴室门拉开一条细细的隙，只够伸出一只漉漉、带着沐浴后粉气息的手臂。很快，一只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的手递进来一件叠得整齐的衣物。

        桑宝看着镜中的自己，窘迫地揪着过长的袖口，脸颊微微发。这副样子……实在太不像话了。

        桑宝迅速接过，关好门。展开一看，是一件质地极其柔舒适的纯白色男士衬衫，还带着淡淡的、刚被烘干机烘烤过的意和一种清冽好闻的雪松与皂角混合的干净气息――正是秦砚礼上独有的味。

        桑宝顺着他的指引，有些局促地坐在了那宽大的质沙发上，过长的衬衫下摆下，两条纤细白皙的小不安地并拢着。她此刻依旧被恐惧和羞愤萦绕，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这副穿着秦砚礼衬衫、坐在他私人领地沙发上的模样，已经悄然跨越了某种无形的界限。她更不知，这件看似普通的衬衫，如同一个温柔的烙印，正将她更深地卷入秦砚礼心编织的网中。

        秦砚礼就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听到动静转过。

        宽大的白色衬衫包裹着她玲珑的，像一件偷穿了大人衣服的艺术品。过长的袖子遮住了她的小手，只出一点点粉的指尖，让她看起来格外惹人怜爱。漉漉的发乖顺地贴在脸颊边，发梢还在滴着水珠，落在衬衫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宽大的领口下，那纤细脆弱的脖颈和若隐若现的致锁骨，在纯白布料的映衬下，带着一种不自知的、纯交织的致命引力。

…我的衣服……穿不了了……”桑宝的声音带着重的鼻音和难堪，“你……你家有……有我能穿的衣服吗？随便什么都行……”她甚至不敢说“借”，此刻只想摆脱那旧衣。

        桑宝此刻只想尽快穿上衣服，离开这个封闭的空间，哪里还顾得上合不合适。她连忙应：“好……好的！谢谢你秦同学！”声音里充满了感激。

        当他的目光落在桑宝上时，呼几不可查地微微一滞。

        她深一口气，鼓足勇气，拉开了浴室门，低着走了出去。

        她手忙脚乱地套上衬衫。宽大的衬衫像一条及膝的裙子，松松垮垮地罩在她纤细的上。袖子长得完全盖过了她的手掌，下摆垂到大中。领口更是宽大，出她一小截致的锁骨和纤细的脖颈，肤因为刚洗完澡而泛着淡淡的粉色。镜子里的人影显得格外小、脆弱，甚至有些稽。

        门外沉默了一秒。随即，秦砚礼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恰到好的贴和早有准备：“别担心。我已经让助理去给你买新的了，很快就能送到。只是现在……要不你先穿我的？总不能一直待在浴室里等。”他的理由合情合理，让人无法拒绝。

        他眼底的暗芒一闪而过，快得让人无法捕捉，随即被更深的关切所覆盖。他快步走上前，声音温和：“助理上就到。先坐下喝点热水定定神？”他指了指沙发，目光在她上那件属于他的衬衫上停留了一瞬，带着一种隐秘的满足，却绝口不提她此刻“不合”的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