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来，他在明霜心里是个什么形象啊？

        “等一下！”越深在被走灵魂前喊住她：“我喜欢的到底是谁？你真能替明小姐决定？”

        说罢，她摸到越深中间，嘻嘻一笑：“这里太久了怕是会坏，那就耽误霜霜享受你了。”

        越深惊喜地抱住她，她并不抗拒，果然这才是那天晚上的小妖女！

        说完，她上下摇动腰肢，放肆地乘骑起来。

        珠俏丽地摇：“她所见我也能见，她所思我也能知。反过来却不行。我占据时她应该在沉睡。她一直觉得自己有梦游症，怕吓到人，边的下人才这么少。不如岂能被你三番两次占便宜？”

        虽然是自己出来的壮举，越深还是听脸红了，又觉得自责：“她恨我吗？”

        “我是她，她也是我。我是她的一分，她是我缺失的一块。就这样。”

        “我想想，哦，也就是说，明小姐她并不知河边的事？”

        珠看他悔恨不已的样子，倒是笑了：“不用绝望。至少她的子很喜欢你。”

        珠不屑地瞪着他：“我是这个里的另一个灵魂。很难理解吗？”

        眼前分明和明小姐一模一样的脸，但灵动的神情完全判若两人。

熟！

        珠披上里衣，慵懒地躺下：“霜霜呢，思虑周全是有的，多谋善断也有，就是会犹豫、会害怕！这个时候就需要我出来替她最后一击。”

        “又没亏待你！你也得了乐子，不就行了？”她耸耸肩：“不过你能从乾江找来桐城，这份毅力值得我赏你点什么。”

        越深抓住少女的手，不可思议地问：“珠？”

        越深沉下脸：“你果然还是拿我解闷！”

        回到床上，她又帮越深掉了染在越深嘴上的胭脂，温柔细致，没有再打人了。

        越深默然无语。如今知了实情，刚刚明霜的表现瞬间合理了。

        “对啊，所以她才用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在胭脂里下毒，上也涂了毒药，勾引你来吃。好在她用量不多，我还能救。否则你死了，她也要被毒素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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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珠点：“难得我得到一个掌控的机会，些有趣又开心的事而已。”

        但是疑问也显而易见：“可是……明明一直是一个……你和明小姐，这，怎么回事？”

        “难怪她对我冷漠！原来真的是我在扰她！”

        她嘟嘟嘴：“倒不是蠢得不可救药。”

        说罢她推倒越深，跨坐了上去。

        莫名得到她贴的私物，自来熟地调戏她，更不由分说地强占她……

        没了明霜的紧张感，珠的早就望苏醒，漉漉的丝进入。

        说罢拽过越深热烈地亲了一阵，把水贼小子亲得晕目眩，好久才想起要问的话。

        越深的心渐渐沉底。

        越深花了一些时间，暂且接受了这个说法，迟疑：“所以我在河边遇到的并非明小姐。”

        她勾住越深的脖子，笑：“那再告诉你个秘密，上次被你强要之后，这酥了小半个时辰，霜霜连抬手的力气都没。她怕自己又被你到脱力，不敢冒险。”

        “真是该死，我竟然把她到这个地步。她何必用自己为诱饵，等我睡着给我下毒就是了。”

        “呃……很难吧。”

        “真啰嗦！你们为什么都瞻前顾后的？”珠不满地了越深口凸起一把。

        珠颇觉意外：“你在意的居然是这个，而不是自己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