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得更紧，尾尖恶劣地往她最受不住的地方蹭磨。

        程昭野那双眼睛，她的时候是深，是，是黑沉沉一片要把人进去的漩涡……可从来没有闪过什么野兽似的红光。一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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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面上叫主人叫得甜，暗地里却巴不得把她得下不了床，里全是他进去的水，着合不拢，儿一并就淌水。

        然后就不不顾地压上来，变着花样地要，从早到晚，像是永远也吃不饱。

        自然不会想到，其实八成都是程昭野自己的坏心思。

        她随意翻着，眼睛忽然顿住，书上写得绘声绘色：

        许若眠心一慌，书啪地掉在地上，转就对上了程昭野通红的脸。

        可现在……

        狼的发情期通常持续两到三周，受月相和气味影响极深，雄狼会变得异常感，尾巴会无意识地缠绕伴侣，生上长出的倒刺会更更密，如火山般发，一天能十几回都不带的。

        她有时被得语无次，只会可怜兮兮地想：狼的发情期……原来这么强吗？这么不知餍足吗？

        从来没像书里说的那样，出现那种失控的、标记的死死缠绕。更多时候，那尾巴的摆动，跟他的手一样，清醒的掌控。

        “……你、你怎么了……”

        突然感觉哪里不对劲。

        这样奇怪的关系维系了半个多月，公寓里热气腾腾的日子一天天过，雪化了又下，她渐渐习惯了那条灰狼尾巴老爱往她间钻，习惯了程昭野埋在她颈窝低。

        他那条尾巴，是爱蹭她，爱撩她心、腰窝，弄得她又又酥，可那动作总是游刃有余，甚至有点戏弄的意思。

        灰狼尾巴半卷半缠地伸长了，瞳仁里泛着诡异的红光，额角青隐隐爆起，结上下着，裆里那东西早得起一小包，轮廓骇人。

        他靠在沙发扶手上，本该在厨房弄晚饭的狼不知何时溜了过来。

        灰色的尖卷着，像有意识似的，轻轻绕了一圈，尾巴地蹭着她细白的踝骨，热得人，顺着小往上爬，钻进薄毯底下，尾尖儿故意往膝弯里戳了戳，得她一激灵。

        发情时，狼眼会泛红，呼急促，尾巴尖会先一点点缠上伴侣，然后舐伴侣确定。

        书里还了张模糊的插图，狼压着雌后方插入姿势，尾巴缠，在锁结状态，看得她脸儿一热。

        “发情期”……程昭野总爱用这个词。

        直到某天周末，许若眠窝在沙发上读着书，上搭着条薄毯。

        书是她从图书馆淘来的，讲兽人基因和狼本能的科普，封面旧旧的，纸页泛黄。

        程昭野了虎牙，声音沙得不成样子，俯就把她圈进怀里，热气呼在她耳边：

        狼尾茸茸地刮过肉，差点戳到口儿上。

        许若眠嘀咕着，夹紧儿想压下莫名的酥麻，书页被她无意识地皱了，正想合上——

        突然，一缕茸茸的狼尾悄无声息地攀上了她的脚踝。

        再来一句：“主人……我发情了，难受……”

        她原先只当是兽人天如此，蛮横，贪婪，不知餍足。甚至还偷偷心疼过，觉得他这样“不由己”也可怜。

        “啧……这也太、太奇怪了……”

        “主人……是尾巴它自己动的……好热……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