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鼻子真灵啊。”

        “……”李照眠懒得跟他打嘴仗，旖旎的想法随着汤圆的热气消散得无影无踪。

胧地铺在他的脸上。他的眉眼是出了名的好看，以至于他低着盯着李照眠振振有词地发表温汇报总结的时候，李照眠有些发愣。

        家族里的其他孩子呢？等他们都在的时候，李承晖是不是也会这样，细心地关照每一个孩子，只因为他是长辈。长辈？她血于水的亲人？他是不是把她当作妹妹，甚至女儿――他骨子里的父爱泛滥，要利用她预演着他未来的任务，方便他将来成为爸爸的时候，能更好地照顾他的女儿……女儿？也就是说，他将来会和另一个女人梦里发生的那种事，甚至更进一步，直到生物书上说的那样――她面红耳赤，努力让自己不去想象更多的细节。

        李承晖打开了冰箱，拿出一袋汤圆，仔细评估了一下汤圆的大小和李照眠的食量，然后贴心地把六个汤圆扔进锅里。

        吃完一颗汤圆，李照眠准备跑路。李承晖却突然一脸坏笑地递过来他的手机：“你看，好看吗？”

        李承晖刚放下碗，李照眠就坐到了餐桌前。

        李照眠拿起勺子，舀起了一颗汤圆，刚咬了一口，就瞥见李承晖举着手机的手，还是觉得有些不自然。梦里，这双手抚摸着她的脯，又着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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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怒极反笑，扔下勺子：“我吃饱了。”

        其实李照眠什么也吃不下，只是想指使他点什么事，毕竟她有些气不打一来：她很不服气，恼怒地回忆着李承晖冷静的模样，跟她梦里的形象完全相反。似乎他对她所的一切都情有可原，都只是出于一个长辈对于晚辈正常的爱护，带她出海，测探她的温，抱着她安她……这算什么？她偷偷揪紧了下的床单。

        她早已忘记了脑袋上的疼痛，目送他起走到了门口。

        F市的汤圆是肉馅的，咸鲜口。馅料各家有各家的法，但最为经典的方是猪肉末，白菜，紫菜，虾米加上小葱，用酱油，香油等调味料混合搅拌而成。李照眠的通常会选择一个宁静的午后，把现擀的面团压成一块块厚厚的汤圆，然后包上满满一大桌的汤圆，再放进冰箱，这样谁想吃的时候，只需要从冰箱里拿出来煮熟便可。

        “是不是发烧给你烧傻了？”

        “……”李照眠翻了个白眼。

        “喂，你别浪费食物啊。”

        李承晖点点，走出了房间。

        李承晖在她眼前打了个响指。

        他要跟谁睡觉跟她有什么关系？李照眠愤愤地躺下，咬紧了被单。

        “我要吃汤圆。”

        “你没吃晚饭，肚子饿不饿？要不要我给你煮夜宵？”

        “赏你了。”李照眠也不回地上楼了。

        “怎么在发呆？”

        李承晖看着碗里剩下的汤圆，无奈地拿起勺子。

        手机屏幕上是她在海边捡贝壳的照片，不知李承晖什么时候偷拍的。李照眠心想真是难为他能用这样一个歹毒的角度将她不说美丽也是端正的五官拍得扭曲异常。

        汤圆捞出来的时候白白，六个汤圆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

        李照眠勉强收回目光，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