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声(h)
池素放过自己的xiongbu,左手改为rounie充血的阴di,指腹磨过最min感的ding端,捻、搓、按压,像拨弄粒熟透的浆果,酸意不再是蔓延,而是骤然炸开,从尾椎骨劈上脑髓,她hou咙里xie出短促的抽气,右手并拢的两指在shihuaxuedao里加快抽送,内bi剧烈收缩,贪婪地裹紧侵入物,黏腻的水声被shenti吞没。
她闭着眼,额角渗出细汗。动作越来越急促,不再讲究章法——右手指节弯曲,向上狠狠抠挖某chu1凸起的cu糙区域;左手掐住zhong胀的肉di,近乎cu暴地来回刮搔,快感堆积得太快,眼前炸开片片白光,高chao来得猛烈而短暂。
但夜还太长,窗外开始下雨,夜雨沿着玻璃窗hua落。
池素侧躺在凌乱的床褥间,大tuigenshihua片,耻mao因为花ye而shi哒哒地卷曲着,在微弱光线下像浸水的鸦羽,她从枕tou深chu1摸出那枚tiaodan,粉紫色,哑光硅胶质地,像颗沉甸甸的果实。
拇指按下开关,嗡鸣低微如远chu1地铁驶过隧dao的余震。她让冰凉的qi械先贴着膝盖内侧缓缓上移,温热的pi肤应激般泛起细密的颗粒,圆钝的ding端划过tuigenmin感的皱褶,在接近阴阜时故意绕开,转而描摹腹gu沟凹陷的弧度。
shenti已先于意识zuo出反应,腰肢不自觉向上ting送,牵动小腹肌肉微微绷紧,她维持这个姿势数秒,让震颤渗入pi层之下,脊zhu弓起弧线,肩胛骨在薄汗中泛出细光,tiaodan终于hua向两tui之间那片渴望已久的濡shi的沼泽。
先是在大阴chun外侧徘徊,硅胶表面已沾上透明黏ye,hua动时发出细碎水声,在床单上洇开深色圆斑,她攥紧被单,织物在指间皱成团,tiaodan寻到feng隙,圆tou抵开zhong胀的chun肉,lou出内里嫣红的褶皱,阴di早已充血ting立。
chu2碰的瞬间,池素整个人逐渐不受控制地颤抖,她并非直接按压,而是开始绕着那粒min感的he心画圈,时而是羽mao般的轻掠,时而加重力dao碾磨。震动调高一档,嗡鸣变得尖锐,机械高频颤动在pi肉间传导成模糊的残影,快感如chao汐层层堆叠,大tui内侧肌肉开始痉挛,脚背绷直,脚趾蜷缩进床单。
就在濒临爆发的临界,她撤开tiaodan,shi漉漉的qi械下移,抵住下方不断收缩的xue口,那里已泥泞不堪,nen红褶皱随着呼xi开阖,吐出黏稠汁ye,圆tou试探xing地按压边缘,xue肉立刻xi附上来,池素深xi气,腰kua向前送,缓慢而坚决地将tiaodan推入ti内。
异物侵入的饱胀感令她仰起脆弱的脖颈,hou结上下gun动,甬dao被寸寸撑开,内binen肉贪婪包裹住带着ti温的qi械,完全没入时,她停在原地chuan息,感受机械在ti内共振,不同于ti外的刺激,这种深入骨髓的嗡鸣直接敲打在子gongbi上。
然后开始抽送,进,出。shihua的xue口被反复撑开,发出黏腻水声。每次退出都带出更多清ye,沿着会阴滴落,每次进入酸胀中混杂着钝痛般的快意。她左手回到阴di,食指与中指夹住zhong胀的肉粒快速搓动,指节染上晶亮水光。
双重夹击下,shenti彻底失控,tun肌剧烈收缩,腰肢像脱臼般摆动,床架发出轻微吱呀,池素的额发黏在chao红的脸颊,她的意识开始涣散,痛苦地挤出名字,
“小羽……”
轻得像叹息,却让所有动作骤然停滞。她睁开眼睛望向天花板,xiong口起伏,ti内tiaodan仍在嗡嗡震动。雨声重新涌入耳mo,窗玻璃上倒映着城市遥远的灯火,明灭不定。
她维持着这个姿势,让余韵在四肢百骸缓缓消退。qi械被缓缓抽出,带出一缕银丝。床单已经狼藉一片,汗渍与水痕交织成地图。池素蜷缩起来,将发tang的脸埋进枕tou,手指无意识地抚摸小腹,那里还残留着虚假的充盈感,以及更深chu1的、无法被填满的空dong。
雨继续下着。远chu1有夜班公交驶过积水路面,哗啦一声,像chao水涨落。
她终于坦然地仰面,shenti的chao汐刚刚退去,pi肤上还留着细密的汗。tui间那点shi黏,此刻凉津津的,和空气里漫溢的雨气混得分不清彼此。她没动,只是望着天花板,听着雨声,然后缓缓地、缓缓地侧过tou——窗外的城市浸在灰蒙蒙的水光里,霓虹碎裂成片片liu淌的颜料。
她是被妹妹的泪泡大的。
小孩子的泪和这场夜雨不相上下,说来就来,毫无预兆,丰沛得令人措手不及。
在外面骄纵又难缠,可偏偏到她跟前,那锋芒就化了,变成某种jiao憨的、依赖的、shi漉漉的东西,她甚至还没开始质问对或错,妹妹那双酷肖她的眼眶里,立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