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凪、凪……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语无次，手忙脚乱想把内藏到后，脸上得快要烧起来。

        “？”

        “姐姐，你在干什么。”

        一个平静的、没什么起伏的声音突然在你后响起。

        “不是的，你听我解释，我只是……”你仓皇地想要编造借口，可手里罪证确凿，任何解释都苍白无力。

        那之后你收敛了很多，不敢再半夜溜进他房间，只敢在浴室自己解决，可那种焦渴感越来越强烈，你洗他衣服的时候会盯着他的内发呆，想象那下面包裹着的鸡巴长什么样子，你觉得自己像个变态，可控制不住。

，抬看你，“比果冻好吃，姐姐以后可以一直吗？”

        “刚刚。”他往前走了一步，初中生的个子甚至已经跟你齐平了，那无形的压迫感让你下意识后退，脊背抵在了冰凉的洗衣机上，“看来我回来的不是时候哦，打扰到姐姐‘奇怪的事’了。”

        你吓得屏住呼，一动不敢动，他翻了个，面对着你，眼睛还闭着，你等他呼再次平稳下来，才逃也似的溜回自己房间，心都快出嗓子眼，你以为他没醒，其实他睫颤了颤，在黑暗里睁开眼，看着你慌慌张张跑出去的背影，又慢慢闭上了。

        “一般你爸爸妈妈多久会回来？”

        你脑子嗡的一声，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心得飞快，脸上烧了起来。

        你被他看得心，“……等你父母回来之前，我可以暂时照顾你。”

        “他们不会那么快回来的，”他舀起一勺咖喱，糊地说，“所以姐姐可以一直住在这里。”

        他的语气太平静了，平静到让你心慌，那种被彻底看穿、无躲藏的羞耻感让你眼眶发酸。

        那次差点被发现，是个意外，你半夜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他白天洗完澡后发漉漉的样子，你鬼使神差地摸进他房间，他背对着你睡得很熟，你蹲在床边，隔着被子都能闻到他上干净的沐浴味，你轻轻闻着，把手伸进自己睡衣里，着子，揪着玩弄，另一只手往下探，手指刚碰到内边缘，他就动了一下。

        “不知，有时候是几年吧，也有可能是十几年。”

        这太超过了，你知，但你就是控制不住，你的鼻子几乎埋进了布料里，呼越来越重，然后，在你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伸了出去，轻轻在了那块痕迹上，咸涩的味在味上化开，你浑一颤，一强烈的背德感和刺激感淹没了你，让你又羞耻又兴奋。

        你着那片薄薄的布料，指尖都有些发麻，鬼使神差地，你把它举到面前，鼻腔里立刻钻进一独属于少年的、干净又带着点腥涩的陌生气息，和你熟悉的洗衣味混合在一起。

        你像是被蛊惑了，深深了一口气，初的气味直冲，让你肚子发，小腹深难以抑制地涌起一热，你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下面悄悄了。

        “对不起……凪，对不起……”你除了歉不知该说什么，眼泪不受控制地下来。

        你看着他从小学生变成初中生，个子抽条一样长高，声音也开始变化，脸上稚气褪去一些，轮廓渐渐清晰，你心里那点不该有的念像野草一样疯长，你知不行，他还小，可有时候夜里醒来，听见隔房间他平稳的呼声，你会忍不住夹紧，把手伸进睡里自。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诡异地过下去，你以姐姐的份留在了凪家里，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他上学你就收拾屋子，他回来你就饭，晚上他打游戏你就坐在旁边看书，偶尔他去洗澡睡觉，他有时候会抱怨麻烦，但大多数时候都很听话。

        直到那个下午，你像往常一样收拾他换下来的衣物准备清洗，那件白色的棉质内混在衣服里，你拿起来时却愣住了，布料中央有一小块已经干涸泛白的痕迹，那是你从未在他衣物上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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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什么？”他又靠近了一点，你几乎能感受到他上的热气，他伸出手，不是来拿内，而是握住了你的手腕，把你的手从背后拉了出来，你被迫将那条沾着你唾的内暴在他眼前，“只是好奇我的内是什么味？还是说，姐姐你原来有这种特殊的癖好啊？”

        他把“奇怪的事”几个字念得很慢，你的脸彻底红透了，羞愧得恨不得当场消失。

        你吓得魂飞魄散，惊叫一声猛地转，手里还紧紧攥着那条内，凪就站在洗衣房门口，不知已经看了多久，他脸上没什么表情，那双总是显得困倦的眼睛此刻静静地看着你，看得你羞愧到无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