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燮宁已经掀开被子下床。他站在床边，背对着她将腰间睡袍的系带收紧打了一个结。

        就这样，她深陷煎熬中。

        说完，他又俯单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那张布满泪痕和红晕的脸。他的气息近，混合着须后水和成熟男的压迫感，完全笼罩了她。

        他停顿，目光扫过她的眼睫和红的。

        他抬手想碰她的发，却突然僵住。本能的想安，又想控制她的望交织在心里。

        拇指指腹有些粝，缓缓抚过她沾满泪水的脸颊。意沾染在他的指尖，带着她的温，得他心里发酸。

        最终，打破沉默的是他的动作。

        最后两个字，轻得像叹息，却又重如千钧砸在她心上。

        于燮宁沉默着，只有沉重的呼能隐约感觉到他也快撑不住。责任两个字像烙铁一样着他。

        这既不公平，又很卑劣。

        其实从于幽依赖他，想靠近他开始，他就该推开她，明确她只是“女儿”。但他没拒绝，反而纵容，给了她不该有的希望，现在又想要亲手打碎。

        于燮宁低，视线落在她抓着自己的那只手上。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凹陷进他腕的肤。然后，他的目光缓缓上移对上了她的眼睛。

        两张脸近在咫尺，呼可闻。他能看清她瞳孔里未散的迷乱水光，和她眸底深映出的自己的倒影。

        他就这样站在床边，冷眼审视着自己的杰作。

        “告诉我，”      他盯着她的眼睛，声音压得更低，刮着她的耳和心脏，“为什么大半夜不睡觉，跑到我房间来……”

        于幽只是看着他，泪水不断涌出，用这种最原始的发方式去倾诉她所有的挣扎。

        更让他不敢面对的是，他对她不只是父爱。想完全控制她，太在意她的情绪，甚至想独占她的好。这些都被他很好的藏了起来，但现在已经快要失控。

        她也才十六岁。

        凭什么？酸楚毫无预兆地冲上鼻尖，压过了的疲惫和情。眼泪先是无声地从眼角落，渗入发丝中，随即变成压抑细小的啜泣。肩膀在柔的床垫上微微耸动，像受伤后独自舐伤口的小动物。

        于燮宁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被子里的女儿。

        突如其来的冷空气让她瑟缩了一下，哭声也戛然而止。

        “……发？”

        她的哭声传入耳中。系带的手指顿了一下，下一秒，他转过伸手一把抓住被子边缘用力掀开。

        还未等她反应，整个人突然被于燮宁从被窝里拖拽出来，和背摩过床单，瞬间暴在微凉的空气中。

        爸爸，他总是这样，用那种冰冷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她，又在某些时刻展出变态的掌控。刚才那毫不留情扇在心的一掌，带来的不止是尖锐的痛感，更有羞辱又带着混乱的快意。

        但于燮宁没有给她机会。握着她的两只脚踝，轻易地向上提起又分开，然后将她的朝着她的方向压下去。这个姿势让她被迫门大开，整个下半毫无遮拦的呈现在他眼前。

        随后他钳制着她腕骨的手掌松开。力撤去，她的一，不受控制地歪倒在一旁。凌乱的被褥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脸颊陷入柔的被褥中，大脑空白了片刻，思绪才逐渐清晰。

        然后，他弯下腰将她从凌乱的床铺中拉坐起来。他转过，从床柜上抽出了几张柔的纸巾，半跪下来，隔着薄薄的纤维开始缓慢拭于幽红的私。指尖不可避免碰到柔腻的肌肤，每一寸碰都清晰无比，他能感受到她瞬间的紧绷和细微的颤抖。他伸出手，将她掀至腰际的睡裙裙摆仔细地拉了下来。

        心那一片柔的秘，因之前的暴对待和激烈情，已经红不堪。细致的肌肤上，还清晰印着他方才掌掴留下的红痕。

        完这一切，于燮宁站起将她抱起，步履沉稳地走出主卧。他的怀抱坚实，温透过衬衫传来，心平稳。走进于幽的房间，他径直走到床边，将她轻轻放下。

“谁准你自己碰的？”

        “……别走。”声音很小，却带着坚定的决心。

        她被迫仰视着他，这张深刻在她生命里，无比熟悉又令她神魂颠倒的面容。他的眉骨，他的鼻梁，他紧抿时显得格外薄情的嘴。每一都完美契合她的望和依恋。生理上的引和心理的渴慕，像两拧在一起的藤蔓，早已将她缠得透不过气，挣脱不得。

        可他是她的父亲。

        “看看你自己……”      他的指尖隔着一层空气，虚虚地划过她被迫敞开的肉轮廓。“……这么，这么不知餍足。我怎么会养出……这么淫的女儿？”

        “呃……”她蜷缩着试图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