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回第三回,也像上了瘾着了魔一样。凌河一向自负地认为,他对自己心智、情绪、shenti的guan理能力和自制力足够强悍,从未想过有一天竟然会因为shenti上的动情而自寻烦恼,简直是自讨苦吃,作茧自缚。
他的shenti好像只有十六岁,是初出茅庐的青涩和冲动。他上瘾了。
……
严小刀同样光着脚,心情复杂地踱过不开灯的门廊,已经站到洗手间门口才让躲在里面的人警觉。严小刀shen上散发出的ju有bi1迫xing和威慑感的气场,如有实质地钻过门下feng隙,缓缓渗透到洗手间内,让凌河在混乱chuan息声中戒备地问:“你干吗?”
严小刀心绪平静,低声问:“你没事吧?”
这话隔着一扇门,简直好像严先生长了一双透视眼在调侃和揶揄他,并且明知故问!凌河气不打一chu1来,回敬了一个字:“gun。”
骂完了凌河自己颇为无奈,他极少讲脏字,认为这是骂人的最抵档段位,完全不符合他在这方面的职业九段水准,然而此时,这个字最符合他想把严小刀一脚踹回房间大床的心情,这大妖jing1不要半夜从被窝里跑出来cui他shen上的火。
凌河却没料到,这扇薄薄的门板连带不堪一击的普通转锁,原本就拦不住严小刀。
严小刀默不吭声地以一把三寸短刃拨开了转锁,毫不费力,轻推开门,门后藏着的凌河面lou惊愕,有生之年都不曾想到会陷入此刻手忙脚乱和yu盖弥彰的尴尬!
他因情动而眼角耳廓绯红。
他的ku链不整。
手心掌纹中残留着他不愿示人的痴缠痕迹,痴缠的是自己的shenti,全副心思却都是小刀。
少年时代某些不愉快甚至令他作呕的记忆,在那个瞬间地毯式扫dang掠过他的脑海,仿佛无数双大大小小的鬼眼在四周呜咽着、咆哮着向他扑来,猥琐的偷窥的眼泛出黄白色污浊气息黏在他shen上甩都甩不掉,让他心惊肉tiao,让他在冲动暴怒……直到凌河在chuan息中认清开门闯入的人确实是严小刀。
凌河被bi1至墙角时飞快地收拾自己,掩饰下半shen的狼狈,顺手扯过浴帘,裹住自己shen躯,一张面孔仍是不屈不挠地傲然直视严小刀。
在他那一套人生字典里,从来没有“羞耻”或者“害臊”这些幼稚的词汇,现在才恍然大悟,那是因为他过去二十年苍白无华的人生中,也没有人情、爱情和xing/事这些内容。当他开始悄悄地自我品味和尝试这些事情,还是在自己相当迟钝的一层脸pi下察觉出蠢动的羞耻之心,以至于怒不可遏瞪着严小刀的一双眼都发红了。
严小刀双手撑向墙角,将他合抱禁锢,凌河调开视线,不卑不亢:“严先生,离我远点。”
所谓的“害臊”心情在凌河这里只有指甲盖一丁点大小,微不足dao,迅速就被他强大的情绪guan控能力将之像剔牙慧一样剔除,凌河低声嘲讽dao:“色/情狂……严先生您这么喜欢偷窥别人zuo这个吗?”
“没有。”严小刀叹息dao。他以额tou与凌河的tou蜻蜓点水一般相抵,再迅速移开,将人揽在怀中,“你手法不对,那样不舒服,我教你怎么zuo。”
随后的事在沉默中进行。
压抑在天花板下面,狭小房间内,急促的心tiao与chuan息互为呼应,将洗手池内没有拧紧的水龙toubi1出“滴滴答答”的水声。连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