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和窗都关得紧紧的，教室里的空气很和。

王灿咽了咽口水，没告诉程思徐苑和何不言即将要成为一家人这个惊天大消息。

“你谁呢？”程思说着也看向门口，看见徐苑和何不言一前一后地走过来，她疑惑地皱起脸，嘀咕了一句：“他俩什么时候玩一起去了？”

王灿被调侃惯了，也不觉什么，只是笑骂一句：“你的，程思你嘴能不能不这么欠。”

去何不言那儿。

程思撑着左脸颊，喃喃：“我还以为他们俩因为成绩差不多而不对盘呢，没想到还友爱和睦的。”

徐苑，等下你有时间吗？”

徐苑两指夹着笔，低看着刚才算出来的答案，思考半晌后，低声说：“还有种解法……”

王灿和徐苑从高一就同班，文理分科后也在一个班里，相了两年多也算比较了解徐苑的格，他对人对事都不怎么上心，但熟了之后就截然相反，对朋友很好，而且耳子，典型的吃不吃。

徐苑笑了笑，从桌子里拿出草稿本和笔袋，刚起，前面两人就注意到看了过来，王灿问：“你去哪？”

徐苑自然会答应。

王灿也是高二跟徐苑同桌一年才熟起来的。

窗外光线明亮，他们靠得有点儿近，徐苑一抬眼

王灿也盯着，默默地回答：“就昨天。”

现在是午休时间。

啥都好的，就是有个破病。

两人挤一张课桌。

大分学生都窝在教室里，有的在埋写作业，有的趴在桌子上睡觉。

“你一高三的老大哥跑去初中蹭饭？”徐苑挑了挑眉，嘴角出玩味的笑，“灿灿你这装装得有点过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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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苑睨了他一眼，懒得回答，搬了凳子过去。

王灿趴在桌子上，手上拿着一支笔，心不在焉地在写着什么，听到开门的声音下意识地往门口看去，徐苑和何不言同时出现在教室门口，王灿惊得张嘴骂出一句脏话：“我。”

何不言侧着脸看他，隔着一小段距离，刚才在想题目，眼神格外专注认真，“我知了，我来算？”

很难对别人敞开心扉，特别特别慢热，虽然表面上看上去似乎聊得来相得很好，但那都是虚的。

靠窗边最后一排。

何不言拾阶而上，不疾不徐地说：“想跟你讨论几题。”

徐苑闻声扭看他，“怎么了？”

王灿顿时惊呆了，戏似的托着下巴，一副怕下巴掉下来的样子：“我，我没看花眼吧？”

程思还想问，徐苑已经走了过来，凳子一移，坐下来后向前倾，伸手拍了下王灿的肩，怕影响班上同学，刻意把声音压得很低，“火山，你中午去哪吃了？”

徐苑坐在课桌旁边，低在草稿纸上运算着，何不言凑近看他的解题步骤，低声说着什么。

王灿回，虽然他也有问题要问，但还是先回答：“我跑去初中吃了，程思说初中的伙食要好许多。”

徐苑朝何不言的座位看去，抬了抬下巴。

无声地告诉王灿。

王灿啧了一声，暗自感叹：果然学霸只和学霸玩。

程思凑过来，也跟着调侃：“胡说，我们火山肤白貌美年年八岁，不光长相还有智商，不老传说永世长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