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秦歌蹙眉：“凤鸣王上的疑点太多了……为了最爱的儿子，他宁愿用凤鸣国来换何欢的一生，这种父爱……我，无法想象。”

站在门口，柳双看著伍子英，伍子英很少能看到她发放下的模样，一时看呆了。

柳双的心怦动，却没有起，而是淡淡：“让他进来吧。”

“她胳膊上有两个包，让嬷嬷晚上拉好床帐，别让蚊虫进去了。”

秦歌冷：“怪也只能怪何愁何乐对他们的父亲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门外的娟子很是为难，天晚了，让二爷进娘娘的卧房实在不妥，可她又不能违背娘娘的意思，正犹豫著，另一人就：“天黑了，我不进去了。萝衣睡了，你把她抱到大嫂的屋里吧。”

躺在秦歌的龙床上，伍子昂一手搂著秦歌，双眼无神地望著床。秦歌枕在他的肩，看出他的失落，开口：“这麽难受？”

伍子昂扭，叹：“去年我到凤鸣的时候就看出何愁何乐对凤鸣王有不轨的心思，没想到会这麽快……我这几天一直在想凤鸣王对我说的那些话。他认得我父亲，好像和我父亲之间还发生过什麽事，可是他却没有为我解惑。他似乎……有点恨我父亲。”

看著二爷眼里的慈爱，娟子的心里很难受，这时候，卧房的门帘被人掀开了。正盯著女儿瞧的伍子英下意识地抬眼，然後他愣住了。娟子转，一看娘娘仅穿著里衣就出来了，她也愣了。

“回娘娘，郡主睡了。”

在娟子走後，柳双的眼里突然涌上了泪水，伍子英的脑袋瞬间炸开，两步走到她跟前：“怎麽了？”下一刻，他的就僵住了，怀里扑进了一副柔的躯。

“是。”

娟子退了出去。

“哎。”

“娘娘，二爷来了。”

“婢知了。”

“好。”娟子松了口气，赶忙接过在伍子英怀里睡著的郡主，在屋里听到的柳双站了起来。

秦歌指尖缠上伍子昂的发丝，脸上是唯有在伍子昂面前

柳双上收回笑，淡淡：“没什麽。你下去吧，我累了。”

楼紧秦歌，伍子昂翻了个，眼里是不舍：“一定要派我去吗？去年送何欢回去我就离开了你大半年，这回又不知得多久。”

伍子英舍不得走，握著女儿的小手叮嘱：“萝衣睡前喝了不少的水，晚上可能会床，你记得跟嬷嬷说。”

“萝衣睡了？”

伍子昂点点：“是啊。也难怪何愁何乐不喜欢何欢，凤鸣王对何欢的爱与对他们两人的漠然可谓是天上地下。”

声的娟子看了过去。

※

拉出挂在脖子上的红绳，柳双宝贝地摸著已经有些褪色的荷包。只要王爷不在府里，晚上她便是孤枕独眠；若王爷回来了，晚上的激情每每令她第二天都不得起。眼圈热辣，一滴泪缓缓凝聚，最终落了下来。“他”……已经十日没有来过了……这十日，王爷自然也不在府里。想到王爷今晚又进了，柳双的心窝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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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地看了一眼娘娘和二爷，娟子抱著孩子走了。

柳双看一眼女儿，微微一笑：“把她抱到嬷嬷那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