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容丘在床边摊开银针包，对阎日：“每个碗上我都贴了标记，一会儿我要哪碗药你就给我端来哪碗。”

他的偏寒，这样的调理相比其他人来说痛苦是双倍甚至是几倍。哪怕是壮汉子也会在这样的痛苦下哭爹喊娘，可秦歌发出的仅仅是并不高的呻。汗水和泪水很快就模糊了双眼，当秦歌疼得已经快要断气时，容丘终於把最後一银针扎在了秦歌的腹。

“甲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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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娲汤。”

“龙血汤。”

秦歌摇了摇。容丘知麻药的效果上来了，他定下心，出一银针。

容丘的针还有一半没有施完，秦歌的呻已经疼得变成了颤音。嘴里的布巾斜落在耳边，大颗大颗的汗水在那块布巾上留下一片片。眼角也因为无法忍受的痛苦落下了泪水，秦歌的嘴已经变成了青白。

一碗碗冒著热气的汤药端了进来，按照顺序摆在桌上。卧房内有火炉、还有七八个炭火盆，异常和。秦歌穿著里衣坐在床上，看著容丘和阎日进进出出。当最後一碗汤药摆上桌後，容丘深一口气，对阎日示意。阎日端著一碗水走到床边，容丘：“皇上，这是麻药，施针的时候会很疼。”

等了一会儿，容丘轻轻按了按皇上的肚子，轻声问：“皇上，您有感觉吗？”

“唔……”

发麻的牙齿本咬不住布巾，秦歌不停地在心里说：“忍住！忍住！只要忍下去他就可以有孩子了。”好像无数的火把在他的肚子里灼烧，那碗喝下去的麻药本无法阻挡这种疼痛。

一开始，秦歌没有什麽感觉，看著阎日在容丘的吩咐下拿过一碗碗汤药。可当他肚子上的针越来越多後，他觉得有把火在他的肚子里越烧越旺，当那种灼烧的感觉已经压过麻药明显地刺激著他後，秦歌咬紧了牙关。

阎日立刻把龙血汤端了过去，用银针沾取了龙血汤後，容丘把缓缓针刺进了秦歌的天枢。

“气血汤。”

秦歌以子不适为由没有面，容丘让其他几位太医回去过年，里只留下了他一位太医。仁心堂的四周极其安静，为日鬼的阎日安排了十几名他最信任的小鬼守在暗，以保护皇上安危。

容丘不敢看皇上的脸，他全神贯注、不敢浪费半点时间地把针刺入皇上的腹。当他的汗水浸了衣服时，他听到了皇上再也压抑不住地痛哭呻。

第三针，中注。

阎日点。

秦歌面色沈稳地接过麻药大口喝完，然後容丘接著：“请皇上躺下，臣要为您施针了。”秦歌躺下，解开扣子，他的下什麽都没有穿，盖著被子，完全出了腹。

“地藏汤。”

几乎是同时，阎日半扶起了皇上，脸色比纸还要白的容丘把那一碗碗药递到阎日的手上，阎日慢慢地喂皇上喝下。

第二针，地海。

秦歌疼得无法张嘴，他全都在发冷发颤，阎日一手掰开他的下巴，把药一点点地灌进

阎日的手一直在抖，看著皇上的脸渐渐变得惨白，眉宇间尽是痛苦，他趁著空挡把一块布巾进了皇上的嘴里。

中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