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子华一看大哥的脸色，心不甘地说：“当然不是……”

秦歌被逗笑了，他了伍子昂的腰，点点：“确实是多了不少的肉。我一会儿就下旨，这阵子的国事就由你和内阁来理了，我要养。”

伍子昂蹙眉：“怎麽，你不想去？”

伍子昂讪笑地摸摸鼻子：“我听你的就是。”他并不知，秦歌是有意让伍子华离开京城。伍子华对越勒云山的痴念越来越重，至今他仍不知越勒云山的男儿份，在他的大计中，越勒云山是一枚相当重要的棋子，因此伍子华必须离开京城。

能说的就是你。秦歌倾靠在伍子昂的上，幽幽：“没什麽，就是没来由的心烦。每天都那麽多烦心事，他们呈的折子也是了无新意，不是这里有灾了就是那里出了个贪官，看得我心烦。”

书房内，伍子华万分郁卒地问：“大哥，皇上为何要派我去突厥？”

“好，这我也有借口推掉那些应酬了。”伍子昂趁机：“年後的春祭还是在天御山吧。你子不适，天御山离京城较近，也免得你路上辛苦。”

在秦歌的暗暗焦急中，年节到了又过了。年後，秦歌下旨，伍子华任使团使臣带著大东送给突厥的厚礼与一百三十位随从於二月初一出使突厥，其中包括伍子昂的两名门生冯维州和贾不离。同时，秦歌下旨命伍子英、庄不羁回京受封，庄啸仍留在凤鸣继续稳固凤鸣局势。

伍子昂自然清楚三弟的心思，不客气地说：“我知你是不想离开锦陀寺的那

秦歌揶揄：“梁王这阵子忙得分乏术，还有空帮我看折子？”

“我知了。”伍子昂说出他前来的目的之一，“我打算让子英回京，想听听你的意见。”

伍子昂第一个念就是：“你不是为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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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则：“这不正是一个历练的好机会吗？这次我朝派出使团的意思是加强与突厥的商贸往来，子华曾经商多年，入朝後又在京运，他去最合适。伍家没有庸才，这两年我一直有注意他，他在刘千手下是屈才了。”

伍子昂低笑，在秦歌的额上亲了一口：“你心烦就不要看了。从今天开始我晚一点回府，要不就不回府，我帮你看折子。”

秦歌思索後，：“让他回来也好，这次使团，我的意思是让你三弟带。”

秦歌瞪了他一眼：“我是为了你，但那也要他自己有能耐。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任人唯贤，我是觉得他合适才有这个打算。若这都不到，我也不必这个皇上了。”

“那就天御山吧。”秦歌不怎麽心地说，想到这几日一直在琢磨的一件事，他：“年节过後我要下旨派出使团前往突厥，让内阁以我的口吻写一封信给查木尔，以表明大东对突厥的友好。你不是有几位门生吗？从中挑选一两个加入使团。要脑子活，行事又稳重的。”

“子华？”伍子昂一脸的不赞成，“他恐怕难以胜任。这小子机灵是够机灵，可在官场上历练的还不够，我怕他坏事。”

伍子昂正经地说：“我宁愿帮你看折子，也不愿跟那些人出去应酬。这才不过一个月，我肚子上已经多了两圈肉了。再这样下去，我变得脑油的，你还不把我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