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对皇上提起。”
伍子昂脸色严肃地说:“阎泯不知去向,皇上有意瞒著我。阎日那家夥也出了问题,对我也不再那麽忠心了。现在阎日暂代阎罗王之职,你要务必小心,有什麽事情要及时禀报我。”
伍涣若有所思地说:“王爷,属下觉得……阎日有问题。”
“我当然知dao他有问题。”
伍涣摇toudao:“属下是说阎日似乎有意让属下给王爷送消息。”
“哦?怎麽说?”伍子昂暗暗惊讶。
伍涣说出自己的疑惑:“他让属下当鸣王的贴shen侍卫,可鸣王是个藏不住话的人,皇上有什麽事鸣王都会对属下说lou嘴。皇上中毒那回,属下质问阎日,阎日当时的态度也是不清不楚。好像他不便多说,但是希望属下告诉王爷,属下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阎日知dao属下的shen份,若他要避开王爷,该不会让属下服侍鸣王。”
伍子昂微微眯了双眼,心思在肚子里转了许多圈後,他朝伍涣招招手,小声dao:“你在gong里要密切注意皇上那边的动静,不guan是什麽事,都要向我禀报。尤其是皇上召见容丘之後,你一定要想方设法让何欢去套话。”
伍涣坚决地说:“放心吧,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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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御山上下来,秦歌以shen子不适为由下令不许任何人打扰。寝gong内,容丘仔细地为皇上把脉,当他不得不把手拿开时,他脸上满是为难。
“皇上……还是……没有。”
他一说完,阎日的眼里就涌出了难过。秦歌则显得很平静地捂著肚子说:“你说,朕能怀上吗?”
容丘肯定地点点tou:“能!一定能!皇上,只要服下凤丹,就一定能怀上,这不过是时间早晚的差别。皇上的shen子偏寒,虽说调理过了,但仍不能大意。属下开给皇上nuanshen的药皇上一定要按时喝,也一定要忌口。从皇上服下凤丹之後天就冷了,也可能是因为这样皇上才一直怀不上。属下估摸著天nuan之後,皇上就会有好消息了。”
秦歌强压心中的不安,淡淡dao:“你这麽说朕就放心了。那朕就等著天nuan了再瞧瞧。阎日,你那边也要抓紧了。”
“nu才一直盯著呢,请皇上放心。”
秦歌闭上了眼睛,容丘看了阎日一眼,起shen退了出去。出了寝gong,容丘见到了温桂和孔谡辉。今天秦歌留了阎日和申木伺候,看到容丘出来了,温桂急忙上前问:“容太医,皇上怎麽了?还是不舒服吗?”
容丘一贯地回dao:“皇上还是shen子虚弱,我正要去给皇上熬药。”
温桂ma上说:“我去吧,皇上的药一直都是我熬的。”
容丘却dao:“今日温公公和孔统领不值夜,还是我来吧。”说完,不给温桂开口的机会,容丘就脚步匆匆的离开了。看著他的背影,温桂的脸上难掩失落,皇上对他和孔谡辉的冷落越来越明显了。
孔谡辉走上前,低声dao:“回去吧,皇上想召见你我自会吩咐的。皇上肯带你我出来,也表明了对你我的信任,你不要太担心了。”
温桂声音沙哑地说:“你不知dao……皇上,从来没这麽对过我……以前皇上不guan什麽事都是让我伺候的,现在皇上不要我了,皇上不信我了。”
周围的人太多,孔谡辉也不好zuo什麽,他只能继续劝dao:“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