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进入，很认真地在清理那些水。到后来酒已经被光了，剩下的只有内不断涌出的爱，全被他卷入口中。

        “进去。”我抓着他的发，腰用蹭着他的脸。

        间是暧昧的水声，苗桓空出手顺着小腹向上握住子，糙的掌心压着粒。他得越来越快，尖拨弄着阴玩了很久。他摁住我不让我乱动，也不肯插进去，只顾着玩弄涨大的阴。

        “苗桓，苗桓。”

        他抬眼看我，眼尾泛着情的红。

        我失神地看着他，在他的戳进里的瞬间到达高。我知自己现在肯定很淫，出的水把他的眉峰都弄得。

        “这么爽么。”苗桓用手背掉脸上的水。

        我避开他的视线，抬手拽了下他的项链。

        苗桓有个十字架项链。

        我问他是不是信教，他说只是着好玩。

        我很喜欢男人在爱的时候着项链。抓着项链把人往下拉，像是在拉狗绳，特别色情。还喜欢后入，因为后入爽，他们也看不见我的表情。

        上一任男友分手后，说我跟他上床时眼睛里没有爱。我问他是不是见过别的女人对他眼睛里有爱模样否则怎么知得这么清楚。他沉默，很失望地看了我一眼。我知他想说什么，无非是指责我不懂爱。

        平常喜欢后入，跟苗桓反而喜欢面对面。

        他发情时的眼睛很漂亮，半眯着，被我玩鸡巴玩得要死也咬着牙一句不说，然后在进入时反客为主把我到大都开始发抽。爽到整个人都在抖，抓着他的手臂高不断。

        苗桓今天把项链摘下带到了我上，然后把我两条并在一起扛在肩膀上，腰一沉，狠狠了进去。这是第一个姿势。后面又扶着沙发跪着，大分开让他从背后再了一次，水全都了出来，沙发被弄得一塌糊涂。

        苗桓在外面清理沙发，我在浴室里放了一缸水泡着发呆进入贤者时间。

        我不太爱去想未来的事，对未来也没有任何期待。这世上很多事情在我看来都很无趣，爱是最无趣的。自爱也好，爱别人也好，都没意思。无论是飞扬的柳絮绽放的花，还是甜腻的糕辛辣的火锅，都很无聊。游戏有点意思，通关后也无聊了。烟有点意思，酒也有点意思，可伤，还要被唠叨。是最有意思的，但跟爱掺在一起也会变得无聊。

        我没享受过爱，不明白爱是什么，也不明白爱好在哪里。我不被爱，也不想被爱。死吧，死亡又太麻烦了。在家里死亡会影响小区房价，酒店也不行。楼容易给路人造成心理阴影，吞药不一定能死透，割腕又太慢太疼。因为很麻烦，所以我一直在等待死亡。如果出生前问我愿不愿意来到这个世界，我会毫不犹豫地在否旁边的方框里打勾。没人来问我。

        苗桓进了浴室坐到浴缸边，低下来似乎是想跟我接吻。

        我把扭开，“累。”

        他没说话，把手放进来摸到间。

        手指插进去时带入水，涨满的爽感让我忍不住从水里伸出手来抱住他的脖子。这会也愿意接吻了，被他从水里抱出来，在浴室又了一次。

        十字架项链坠在间，他叼起项链放到我嘴边，我不明所以地咬住其中一端。两个人就这么傻呆呆地咬着，呼交错，织成厚重的茧。

        “苗桓，我要出国了。”

        我松开口，十字项链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父母的公司在海外，本来高中毕业就得过去，我不太愿意就拖到了大学。

        雅煦知我要出国后，红着眼杀到家里，问我什么时候走。

        “下个月吧，那边的房子还没装修好。”

        “怎么这么突然？”

        “也没很突然吧，早就定好了的。”

        雅煦愣住，声音有些抖，“所以你一直瞒着我？”

        我不太明白，：“你没问我就没说。”

        “随行，我们还是朋友吗？”

        我装听不出她话里的自嘲讽刺，“当然是啊，你想的话随时都可以去找我，机票我出。”